这些邪祟修为最低的，也达到了合体境大圆满。
虽然只是留下的残魂，合在一起，也让高阳需要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
高阳咬着牙说道，“能。”
他不仅能感觉到，还能看到。
白木林说，“这里是白家的祖祠，白家的先辈达到合体境大圆满后，会留下一缕分魂附着在令牌上，进入祠堂享受香火供养。
本体还活着的时候，分魂还能留有善念。
当本体死后，分魂逐渐没了约束，又享受着香火，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刚刚祭祖的时候，其实就是给他们上贡品。
你感觉到的，是他们吗？”
白木林转过身，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和灵位上的那些邪祟极为相似。
高阳感觉到的，并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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