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上沾血的人,你说他会躲哪儿呢?”

        “我去他老家问过,当时他们兄弟三个一起出去的,现在另外两个死了,他肯定回不去了,所以他大概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才会独吞那笔钱,我问你一下,那个遇害的老板是工地上的包工头,当时大概从银行取出来了两个月的薪水,可能得有个二十万,再加上他们之前抢劫获得的几万现金,也就是说这家伙身上一共有二十多万!”

        “二十多,那在我们西山省这边干什么都够了!”

        “确实,问题就在这儿,这家伙现在就算隐身,好些年不干他的老本行,他都没有生活压力了!我最怕的也是这一点……”

        “那行,回去之后安排一下,重点观察有没有类似中原口音的人在这边出现,不过你也知道,我们手上的那点警力,想要追查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跟大海里捞针一样!”

        “我知道,尽力而为吧!这种危险分子手上有了钱,然后又逃出了警方的包围圈,现在就像放虎归山一样,不过这种人赚惯了快钱,早晚有一天还会出现,到那时可能又有新的受害人了!”

        陈青峰这一次出差的时间特别长。

        从东北一直追查到石门,后来又去了淮海,已经整整过去了两个多月了。

        出来的时候才刚刚入秋,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陈青峰住进了招待所。

        然后他和张川一起在招待所吃了这几天最热乎的一顿饭。

        西山省的面食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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