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让你们不间断服用,就是怕你父亲他们乃至你这一支血脉受到我身上这鬼气的影响。”

        “虽说取血能够延缓这鬼气的侵蚀……”卓章羲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连连摇头,“但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和孙女,我又如何能下得了这样的狠心去用这样折磨人的法子待你们?”

        “因而只能闭门不出,在房中闭关,以日日抵抗这样蚀骨焚心之痛。”

        听祖父说着这些,卓青雅仿佛能从他那里感受到切实的痛苦,感同身受的同时焦急不已,急忙往下追问:“祖父,难不成一丁点法子都没有吗?”

        “其实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卓章羲带这些迟疑,似乎不想要再继续说下去,亏得在卓青雅的再三追问之下,他才极为勉强般开了这个口,“只是这个解决之法极为凶险,又耗费心力,实在太过艰难了,决计不是那么轻松就可以办到的。”

        “你可知七煌山的那只大鬼孤篁?”

        “孙女知晓。”卓青雅点点头,在听到祖父提及“孤篁”时转而又有些诧异,“可那孤篁不是二十年前就被诛灭了吗?”

        “那孤篁虽已被诛灭,然七煌山还有只并不逊色于孤篁的恶鬼。”

        “那鬼名唤厉见泓!”

        话及此,卓章羲的声量都不由得拔高了几分,像是夹杂了数年的恨意终于得以宣泄,从喉中挤出略为沙哑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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