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我的话你怎么就是不听?”卓青雅的话刚一落下,卓昊乾就清楚她是想做什么。
陡然间,他的声音接连拔高几度,像幼时被抢了玩物的孩童一样,气得似乎要跳起脚来,强词夺理,“你不许去!这件事谁都能去,就你不准!”
和卓昊乾怒不可遏般的强烈情绪相反,卓青雅面色平静,无波无澜,瞧着纯善无害,却是个一等一的硬茬子:“二叔,我去意已决,一切都已经操持好了,此番前来,只为和您辞别,并不是来请求您的意见。”
“所以呢?”须臾之间,更是引来卓昊乾的盛怒,“不是来征求我的意见,而是来通知我是吗?是死了之后指望我来替你收尸吗?既如此,那你何必单独过来一趟?”
“指望我替你收尸,还不如指望你自己转世投胎后过来收尸更牢靠一些!”
“侄女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好……”卓青雅仍是半句话都不改,“但我心意已决。”
“跪下!”卓昊乾被卓青雅将性命当儿戏的行为气得连在炼丹房内疾走,作势要找根藤条动用私刑,来打消她这不切实际的念头。
大抵是此事确实危险,谁都不想她涉嫌,祖父、父亲,乃至二叔,无一例外都是如此强烈的反应。
卓青雅虽已结结实实的在炼丹房内跪下,可眼神倔强,骨子里却从不服输,即使跪着,却大有“打就打吧、打完照样仍要将这件事继续做完”的势头,决计不会旁人的三言两语而更改自己早已做好的决定。
卓昊乾满屋子的翻找,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藤条。
此刻,藤条就握在他的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