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和厉见泓相识太多年,少绥还真有可能被他这番话给绕了进去。
“你这也有些太悲观了吧!怎么不往好处多想想?我当初就是被你救下的,现如今不也一样活得好好的?”
“是吗?”厉见泓撩起眼皮,抬眸望过去。
两片唇瓣一开一合,吐露出的字眼却冷漠,“那我不介意让你今日死掉。”
他的声音一点点加重,让许久未见过他这副模样的少绥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压迫感。
见此,少绥只得缓和着气氛,“哎,别闹!一只兔子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你就这样养在身边,陪你解解闷、打发打发时间又有何妨?”
大多数鬼祟都有着距离和时间上的限制,不能飘去太远,不能离开太久,但厉见泓不一样。
“有‘韶华引’在你身上,你的行动既不受限,又有着游走世间的能力,同普通人瞧着也差不太多的,既有这样的条件,为何不将你自己敞开来,重新融入世俗中,体验些人生至乐呢?”
“我知晓你还在因为过去那些好意被当成恶意而耿耿于怀,可凡事哪能一概而论?”少绥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现在外头早就同以往不一样了,总会出现些明事理的人,愿意无条件的相信你。”
“闭嘴。”厉见泓开口,“你很烦。”
他想说自己没有对从前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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