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瑜心中冷笑,生意场上,这种不顾儿女幸福只求联姻巴结的所谓大户人家,自己也见得不少。
他们心虚又狂傲的拧巴心态自己摸得透透的,争辩无济于事。
宋知瑜未有答话,起身拜别。
院中黑漆漆的路上,只有一盏灯笼明明灭灭,主仆二人缓缓而行。
“小姐,你真的要去争七皇子伴读吗?”
祁颂不学无术,又是惯会作践人的。在他跟前伺候,真是难说与嫁给崔福哪个更惨。
“尽力一搏吧。七皇子……也只是顽劣了些。”
至少距他宁安镇屠城黑化还有三四年光景,这期间若有伴读的身份,也可挡一挡类似乱许婚配的麻烦事。
自己还能慢慢攒些体己,哪怕最后跑路也有家底傍身。
次日天蒙蒙亮,宋知瑜便起床梳洗。
镜中人玉色锦袍,玉簪束发,剑眉星目,与昨日敷粉施脂的娇弱女子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