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至极,生怕长不大,便自小当姑娘娇养着。故而这宋郎从小便是女子做派,直到选为伴读才第一次恢复男子扮相……”
宋知瑜:诽谤……他诽谤我啊……
“再说这宋郎,不学无术当众受罚后心生怨恨,不思悔改。第二天干脆把饭桌挪到学堂里,气得夫子破口大骂!这宋郎仗着家世样貌,早就存了轻狂之心,当即就与夫子扭打起来!如此浪荡后生,引得学堂议论纷纷,魁首之名越发让人心生揣测……”
宋知瑜:真的会谢。
索性往后一靠,瘫坐在椅子上。心里默默洗脑:说的是宋珩,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得不对!”
声如洪钟的一句断喝,把在场人惊了一跳。
众人视线循着声音望去,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站起来驳斥:“我邻居给尚书府送过菜,宋家分明还有女儿,哪里是一棵独苗?可见你这故事不实!”
人群中跟着响起骚乱,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说书先生在台上慌了神:“这位看官,老夫从未说过这是尚书家的事。你可莫要冤枉人!”
一句话倒是惹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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