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念。
深深的怨念。
周成咬着手帕角,幽怨的目光几乎要在温羲和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朱荣发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力道实在,“看什么看!赶紧抓药,没见这么多客人等着?”
自打昨天下午周长河回城的消息传开,今天百姓堂一开门,求诊的队伍就排成了长龙。
周成被拍得一趔趄,委屈地低下头照方抓药,嘴里嘟囔:“师伯,我跟您学了这么久,还没出师呢,更别说在师祖跟前问诊了。羲和怎么一来就行?”
人比人,岂止是气死人。
朱荣发正拿着膏药在火上烤,头也不抬,用下巴指了指温羲和的方向,“你瞧瞧人家的悟性。”
温羲和一早就来了。
她虽听周成他们吹嘘过周长河的医术如何高超,终究百闻不如一见。静静旁观了几个病例,心里便有了几分掂量,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与武润科的路数不同,周长河用药多是单方,剂量却拿捏得极准,更善用本地药材,透着一种因地制宜的圆融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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