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本来并不想管闲事,只是看不过去那汉子一直苛责妇人才开口打岔,见他并不领情,也不生气,小口咬着酸面包子走开了。

        集也不大,沈映没盏茶的功夫就转了个遍,东西有限,她想要买的陶碗就没见着。

        卖米的倒是有三四个,沈映询了价格,报价都一样,糙米四十文一斗,今年稻谷还没熟,所以都是去年的陈米。

        沈映估摸了一下家里还剩的口粮,那半袋子米粉是肯定不能再拿来做糊糊了,她还得留着做仙草冻,这样的话一日三餐就都得吃米饭。

        这么一算就不免有些沮丧,兜里才五十文钱——也太不经花了。

        “那粟米呢?”沈映摸着怀里的铜板,又问道。

        “粟米便宜些,三十文一斗。”

        沈映合计了一下,就道,“劳烦您,给我两升糙米和两升粟米。”

        一转眼的工夫,就花出去了十四文,都还没捂热乎呢……

        沈映不免暗自叹气,她没带米袋,只好让老农把粟米倒进陶锅里,上头垫上几张芭蕉叶,再把糙米倒进去。

        背篓一下子就变得更沉了,沈映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背上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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