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知迟疑:“他吃过晚饭,不好多吃小食,两块尝味解馋即可。”
说着要拿小盘儿,谢清匀往下摁住了,手指相触,她抬眼,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
眸子里沉静得很,蕴藏了山精猛兽一般,她竟不太敢看,松手撇开眼。
“大爷既不再食,就都拿过去吧。”
琼琚提盒离开,她顺势说到汤家:“我已和安儿谈起,汤家那个样子他没有继续待着的必要,要说起汤铭,难免伤心,总归是亲生父亲,也只这一点留恋了。”
血浓于水的亲缘,不是说没有就没有,即便汤铭父亲的角色做得再不好,丧母之后,小儿依赖不舍父亲也再正常不过。
这在预料之中,谢清匀沉默两息,说道:“汤铭的官职停了。”
“过不久乌纱帽也该掉。”
秦挽知惊讶于他的动作,心道怪不得那封信言辞怒意难掩。
谢清匀解释:“他为职期间,渎职懒怠常有,以权谋私亦不在少数,罢免官职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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