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瞬息凝滞。
两位主子在跟前不言语,下人也不敢吭气,少顷,见着谢清匀冷脸又问:“缘何来的?”
下人浑身抖了一下,不必费劲,便能轻易觉出谢清匀的怏然不快,这在以往堪为罕见。
他低下脑袋,恭声回:“跟着老夫人来的,如今正在寿安堂。”
谢清匀眉尖攒起,他看向平淡无波的秦挽知,大手领先于意识,先一步牵住她的手腕。
秦挽知没有甩开,也没有去回应,径自往府内行去。
走过一段,下人们都落在身后,只他们二人挨得紧密,到拱桥分路口时,秦挽知目不斜视,未上拱桥,而过了拱桥的方位就是寿安堂。
谢清匀轻轻收力,将人止停了步伐,面对着面。
“累了么?寿安堂那边我亦不知情,要不要同去看看?”
秦挽知没有心情,也确实感到疲累。
走前秦母一脸欲言地看着她,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秦挽知并未得到使她能够释然的解释,她只能让自己相信母亲说她比得上,即便多年来充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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