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捏了捏太阳穴,恨铁不成钢,怎也想不通如何生出了这样平庸的儿子。
“原以为我这命中是两个儿子,老来得子老来得子,结果得来的是谢维胥这个泼猴。”
鲜为人知王氏第一胎是双生子,谢清匀前头有个哥哥,只是刚出生就因呼吸不畅断了气,憋得全身红紫,来不及伤心,紧接着谢清匀生了下来,幸而谢清匀健康完好,心里还有个念头,才不至于沉溺过度悲伤之中。
后来连续多年未有子嗣,临岁数大了,老来得子。秦挽知嫁给谢清匀时,谢维胥方才三岁。
再怎么着也是自己盼了多年的孩子,便是没出息谢府也能养得起,王氏说两句,脸色开霁。
谢维胥的婚事她不担心,韩幸虽也不错,但其实不是王氏心中最佳的人选。韩家出身寒门,后来发迹,现在看是还算可以,只是却容易让王氏想起秦家,大儿子就有了遗憾,二儿子能有个出身煊赫的门当户对那才是再好不过。
“你平日去宫宴也留意着哪个世家贵族中有适龄的好姑娘,谢维胥官职尚未在身,婚事上虽不急,但也不能全然不知。”
秦挽知颔首:“是,母亲。”
王氏以手支额,挥挥手:“行了,退下吧。”
秦挽知福身,回身走了两三步远,遇到来通报的小丫鬟,豆绿比甲的丫鬟连忙向她见礼,接着对王氏道:“老夫人,黄梨花贵妃椅有些欠损,后脚缺了块儿,不甚稳当。”
王氏睁开眼,“先行打扫干净,旁的晚时再说。”
秦挽知想起进院时看到的偏房忙碌的下人,询问道:“母亲打扫偏院,是否需要再多派些人手?若有什么置办之物,库房没有的可让人外出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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