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知下意识闻了下,她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说起来大概是懒得更换:“很早就在用,习惯了。”
言讫,秦挽知追丝寻迹想了想,他没有表现出过不喜欢,有时候还会埋在她颈窝深嗅,像是与她身上弥散着相同的香味才好。
所以,是腻了?
她默许久,指腹摩挲着柔软的锦褥,侧目问:“你不喜欢?”
谢清匀无有犹豫:“不是,很喜欢,突然想起来便问一问。”
秦挽知不说话了,她这人确实是用惯了不会主动换的人,除非东西坏了,再不能用。
她在想,是不是也可以换一下,一种香是用得有些久了。
踏秋那日,二房太太家的孙儿旻哥儿跟了过来。
旻哥儿比谢灵徽大两岁,身子弱些,是谢灵徽的小跟班,在谢灵徽牵动之下,又与汤安玩到了一起。
昨个儿,二房太太不好意思地来送了个亲手绣的事事如意绣画。二房太太出身锦绣世家,手艺京城中数一数二,橙黄的柿子与灵芝如意纹,绣得典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