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查清楚,晏同殊也不敢放大话,只说道:“只是有了一个猜测。”
徐丘点点头,不住地瞥着晏同殊,这位晏大人似乎真的有几分本事。
验伤验完,晏同殊和徐丘走出申明亭,晏同殊来到申明亭一角清洗双手,顺便问徐丘:“徐兄弟。”
徐丘拱手恭敬弯腰:“晏大人请说。”
晏同殊语气沉稳:“徐兄弟,我来之前听人说,许多人都‘看见’赵升打死他爷了,众目睽睽冤不了。但是赵升说他和赵耕田是在屋子里发生的矛盾,全程没有碰到过赵耕田。我想确认一下,大家真的都看见了吗?亲眼看见赵升和赵耕田打起来了?”
徐丘:“晏大人,你还真问准了,确实没人看见。但是那赵耕田去杨家前是一路骂过去的。许多人都去看了热闹。大家都听见赵升和赵耕田激烈争吵,甚至有砸东西的声音,最后出了人命,这才报官。”
晏同殊点头,又问:“门是谁关的?”
徐丘:“啊?”
这问题问得“刁钻”,徐丘一下不知何意。
晏同殊笑了笑:“无妨。这一路辛苦,多谢徐兄弟给晏某这个面子。”
徐丘拱手道:“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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