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为着这份难得的豁达,安宁眼中不觉带了些许笑意:
“宫中是什么地方呢?看上去是最接近权势,最为荣华富贵之地,但实际上呢,不说各种勾心斗角,狠辣算计,森严制度下内里的枯燥与孤寂就能硬生生将人折磨疯。”
若不然就问白头宫人这个故事是怎么流传下来的?
不说旁的,上上辈子,她还是手掌宫权,地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贵妃,皇贵妃。每年还有大半儿时间呆在行宫,又或者天南地北各处去浪。
就这,她也并不觉得宫中是什么好待的地方。
四四方方的天,规矩到刻板的一切,瞧着便叫人心生烦闷。
更遑论一个背负着家中期望,在宫中艰难求存的十几岁少女?
“不说旁的,在家中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到了宫中却是要动辄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低等嫔妃,交自身安全都保障不了。”
就问这落差,谁能轻易接受?
在原身心中,她没有经过大姐姐的种种辛酸苦楚,不说以大姐姐的周全,不可能如此行事,若当真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大姐姐行差踏错,那只能是宫中过于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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