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随手搁下手中批到一半的奏章,书案前,只听上官弘神色不明道:
“倒是不曾想,当年阿淮身子被败坏到了如此地步,如今却也能有幸得子。”
不错,当年父皇的手笔,作为受益人,当今自然也是知晓的,更是明白一个帝王既然出手,便断没有手软的时候。
也是因此,哪怕这些年对皇姐的威势再忌惮,除去一些不深不浅的小动作外,皇帝也暂时没有贸然出手的意思。
本以为……
不知想到了什么,上首上官弘目光陡然冷沉了许多。
下首,何院首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
“回……回陛下,本来按理来说以景国公的身子,寒气早已如附骨之蛆,基本上根本不可能有子嗣。但……但是之前微臣一次偶然间给国公夫人请脉时,却发现,这位景国公夫人脉象简直不是一般的好。”
“乃微臣生平所遇绝无仅有。”
“或许……或许就是因此,这孩子才能意外保下来。”而且随着呆在母体时日增长,反倒愈发好了起来。
说话间,何院首复又重重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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