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晓得外头有人着急的很,屏风后,将掌心微不可见的粉末尽数咽下,片刻酸痛后。彼时安宁正难得放松自己,任凭头部以下尽数浸润在温暖的水中。
脑海中不由回想到了之前的情景。
早前她身子刚恢复一些,出于礼节,便亲自前去拜访了主家夫人。
当然来历自然是不可能奉告的,只道她同一众师门中人隐居山外,因着一些变故这才流落至此。
与自己之前所想相差无几,张夫人同样并未多问,只眉眼温和的开口询问道:
“女郎近来可觉有何不妥?”
这年代,士庶之间犹如天堑,无需多加试探,从行止中便可窥见真假。
总之,再一次仔细确认过她身份后,张夫人算是彻底去了忌讳。将人作为贵客招待了起来。
甚至后面听说她每日晨起便要习剑,用得还仅仅只是一根枯枝,还特意命人送来了长剑。
而作为回报,安宁自然也要奉上自身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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