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整整大半月之久,南边儿各大营帐几乎是日日灯火未熄。
尤其数日后,在曹司空已于不久之前代天子于各诸侯下达讨伐逆乱的指令,然而不出意外,响应者依旧是寥寥无几。
不过说实在的,也不意外。
笑话,又不是活腻歪了,谁想跟那位拼啊!
是跟人家比刀子硬,还是比谁家马儿跑的快!没瞧见那位不出手则已,真出手打下幽州,甚至后面的袁氏几州压根儿都没用多久的功夫。
如今,只能说,以这位的脾性,还有往日的行事作风,不少人只盼着这位能养精蓄锐,或是搞内治搞得久一些。
好歹给他们一些喘息,甚至享受的时候。
当然也不乏有人暗戳戳蓄力发展己身,譬如江东的几位。
秋日,迎着耳边儿不断拂过的江风,一袭白狐皮氅衣,略显消瘦的儒雅男子不由轻咳一声。对着一旁玄衣男子温声道:
“兄长莫急,以吾这些年那位景帝的行事作风观察,只能说不愧是隐士弟子,瑜私以为,于对方而言,济世安民恐大于其权欲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