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月儿要切记,除非遇到生命危险,否则不可擅自拿出。甚至这事除了你自己,还有朕,谁也不要知晓……”
见他难得如此认真,安宁不由愣了下来。如皓月般澄澈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这人,面上习以为常的慵懒娇纵也变做了些许不安。
黑暗中,一双手更是下意识抓紧了对方的袖口。
萧祁却没有停下,依旧看着人一字一句认真道:
“还有,人心易变,自古有之。纵使是亲信,时日久了也未必不会心生旁意。届时这些东西未必有足够的效用。
若朕当真走的突然,不要犹豫,拿着之前给你的圣旨立刻离开。”
之前留下的,那就是就藩旨意了。
许是这话实在过于沉重,又或者早前那副场景确实吓人,纵使她这般懵懂之人,此刻眼中也闪过些许朦胧。
黑暗中,安宁没有说话,只低着头。寝被下,一只脚一下又一下踢着身侧那人的小腿。
半晌才突然抬眸,泪眼朦胧,又格外恶狠狠地看着身下之人:“那你不走不就好了,你为什么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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