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把他唯一的金大腿都能被搞没了。

        “对了,叔前阵子不是说村里唯一的犁地机坏了吗?正好,我在农机站认识一朋友,说是有台老旧破损的拖拉机闲置了许久……”离开之际,安宁突然开口道:

        话音落,张大队长眼前骤然一亮。

        “放心吧,侄女儿,有叔在,看村里哪个多嘴的老娘们敢说你们一句不是?”

        还有老杨家,连带着那个姓闫的,也是时候该上门敲打敲打了。

        电光火石间,大队长已经想到了种种。

        一直到张大队长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一直沉默了许久的统子这才忍不住冒了泡:“话说宿主你不是准备报复人吗,这又是建学校,又是弄这个到底是要干嘛呀?”

        正事儿呢,正事儿啊宿主,原身上辈子死的那么惨……狗子急地忍不住转圈圈。

        对此安宁没有回答,只继续倚在炕上,继续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书。

        随后的日子,眼见自家宿主就像彻底放下一桩心事一般,除了偶尔瞅一眼村里的倒霉境况,就果断不再关注。而是陪着自家老姐在县里兴致勃勃地左右转着,顺带还跟已经急得冒烟儿的对象陆同志见了爸妈。

        不提面对明显气度不凡的亲家,当日李小草本人有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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