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这才反应过来。
“哎呦我去,闫家就算了,这小跟班这家子也够狠绝的呀!”
说翻脸就翻脸,下手毫不留情。
安宁:“……”
不论之前的举报行为有没有受家里示意,这人都得罪了,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斩草除根不是人之常理吗?
亲眼瞧着一家子齐齐上路,入狱的入狱,送到西北农场喝风的喝风。尤其是闫某人,作为引发这场灾祸的“源头”之一,不仅在革委会备受摧残,到达地方时还要被一众亲人们咒骂埋怨,各种脏活累活全都堆到身上,短短时日就老了不下十岁。
再不复早前的清高斯文模样。
安宁这才颇有些意兴阑珊地收回视线,继续专注于手上的研究,偶尔跟着自家姐姐出去逛逛,亦或跟新出炉的未婚夫出门儿约个会,顺带看个电影。
这个年代虽然管了严些,但不得不说,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有时候还是蛮刺激的。
比如现在…
黑不隆咚的电影院内,安宁这厢刚才有些睡意,下一秒,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缓缓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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