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安宁懒懒地倚靠在马车上,许久没有说话,就连向来酷爱把玩的暖玉棋子也被随手搁置在一旁。对一旁凑上来的便宜夫君更是不想搭理。

        在第n次试图上前搭话失败后,胤禟也禁不住恼了:

        “我说,董鄂氏你讲些道理成不成,前头四哥办下混账事儿,你心里有气冲着你家爷我算什么?”

        说着又忍不住啧了一声,轻捻着手中的茶盏,素来带着几分桀骜的眉眼满是不屑之色:

        “也就老四这么个窝囊的,要是你家爷我,别说宫里娘娘赐下的,就算老爷子,该踢出去的爷也照踢不误。”

        呵!

        信你这鬼话才真见鬼了。

        安宁忍不住白了某人一眼,片刻后又垂下目光。

        说实话,眼睁睁看着一个乖巧可爱,时常软软叫婶娘的幼童离世,若说伤感,确实有些不错,但再来一万次,安宁知道自己也决计不会出手的。

        不说这次弘晖病危,身边太医以及侍候的人有多少。这种关头,以四嫂的上心程度,弘晖身边一应东西都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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