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呢?
统子一脸好奇地看过去,回答它的只是自家宿主冷淡的一句:
“谢二丫可以因为任何缘由受苦受罪,为自己的选择包括罪孽付出代价,但唯独不可以因为“告夫”这条律例。”
因为这条律例本身,就是极其可笑又荒谬的。
何况真以为出来后,日子就会好过吗?
拨弄着手中的棋局,安宁神色平静:
未来一眼望到头的贫瘠生活,婆母族人的埋怨,流言蜚语,儿女的不满怨恨,上辈子四丫所经历的一切,如今都要一一奉还在这人身上。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公平又合理。
安宁的小日子依旧平静悠闲。
翻过年,谢二丫带来的风波很快过去,不过之前事情闹得这般大,多少给一些闺中女子,亦或已经嫁人的妇人多了些告诫。
至于其他的,老谢家,包括大丫,甚至同胞妹妹三丫目前的生活都没太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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