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几乎在自家小景取中解元的第一时间,京中那头就已经送上了厚厚的贺礼。若非听说家中已有师承,林堂伯甚至还想将族侄孙接进京中,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所谓打压排挤,压根不存在的。
只能说这个时代,同族之人的向心力远非后世所能够理解的。
连累世书香名门,也不能保证每代都能进士及第。一家,甚至一族之内,能有接连两代进士已经算是佳话。
这时候,未免人走茶凉,阶级掉落,培养族中出息子弟,尽量留下恩泽情分,已经是大多数官宦人家的必备选择。
毕竟在时人看来,女婿再好也是外姓人,也远没有自家人来的稳妥。
更甚者,京中林家那位大夫人还特意给安宁这儿递了邀帖,言辞亦是颇为客气。
只能说,哪怕相隔万里,这世上依旧没有不透风的墙。
轻捏着手中泛着冷香的书笺,安宁提笔,同样客客气气地写信推辞。
这一世惫懒惯了,从这里到京城,光是水路都要小半个月。这份罪,她可不乐意去受。
反正她这辈子身子骨儿弱是众所周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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