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段时日,陆怀民脾气愈发不好,纵使再得意,陆晴母女也不敢过多张扬。
不像原身上辈子,一边要结束心爱的学业,前途渺茫,一边还要听着这些人的诛心之语。看着最后一丝逃离这个家,重新迎接新生的希望彻底破灭。
最后被所有人当作破烂一样丢在乡下。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对于某人阴阳怪气的炫耀,安宁只当看不见。
半月后,这一日安宁刚踏入家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中药味。
不动声色地将这座房间紧闭的窗户全部打开,安宁这才假装没有带钥匙,学着原身的样子低着头敲响了隔壁桂花婶的门儿。
筒子楼本就狭小,容易串味,刚打开门就被一股子苦药味冲了鼻子,桂花婶当即掐着腰骂了一通:
“我说谁家啊这么缺德,熬药也不知道把窗台关上,厂里锅炉房那么大地儿不能用吗?也不知道整天熬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骂骂咧咧一大堆过后,桂花婶儿这才发现了一旁背着书包有些局促的安宁。
“哎呦,这不是陆家丫头嘛!”说着又往来人身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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