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皇家人这点子血脉亲缘,有时候真的啥也不是……

        识海内,旁观这一幕的统子默默给一旁的上官美人掬了把同情泪。

        啧,真美人薄命啊,这在自个儿家搞得跟入赘一般也是没谁了。

        回去的路上,瞧着对面之人棋风没有丝毫紊乱,甚至在中途侥幸小小扳回一码时如玉的容颜上还带了些许雀跃。

        真明眸皓齿啊!

        小小欣赏了一会儿后,安宁这才搁下手中暖玉棋子,半托着下巴巴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人:

        “话说今日这般,夫君难道不觉得气恼吗?”两人相识时日不短,安宁也早习惯了有什么说什么的风格。

        面前这人素来是个顶顶温和的性子,寻常并不轻易生怒,几年下来,安宁多少也有些了解。

        但皇家人,你要真当他没有脾气那也过于天真了。就安宁所知,自家夫君身边服侍之人虽算不得多,但也并无那等越矩之辈,哪怕最不受重视那会儿,被对方轻描淡写打发走的宫人也不在少数。

        皇宫,从不是泥团子能够生存的土壤。

        瞧着眼前女子亮晶晶的眉眼,上官沐不觉有些失笑,熟练地将炉子上温好的茶水沏上,待觉温度适宜后,方才缓缓递到对方手中,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又带着少许少年人的清朗:

        “那阿宁呢,可曾责怨如夫君我这般闲散之人,不能为阿宁你多添些光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