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也没多在意,只径自品着手中清茗,一边闲闲地听着父子几人唠嗑,或者说胤禛这位肝帝见缝插针的说起差事。一边透过身侧窗户,饶有兴致的听着底下逐渐热闹的猜谜活动。
春闱将至,京中早早聚集了不少各地赶来的才子。舞文斗墨,倒也别具一番情致。
总之,姿态之闲适,硬生生在拘谨严肃的父子四人间划出一道不一样的烟火。
只不多时,不大的房间内,便见一个目光直直地落了上来。
“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呀?”
却是才十四岁的胤禟悄悄凑了过来。说着还特意看了眼不远处摆在一旁,格外明亮的琉璃宫灯。
还不等安宁回答,便听对方自顾自开口道:
“方才还听人说,这盏宫灯据说今年明月楼的主推之一,本来元宵未至,今天都没打算叫人拿走,出得题目那叫一个比一个刁钻。”
“对了,刚才小爷我亲自瞧了,不少人连前几道都没过去。”
“没想到这位兄台倒是厉害呀!”
这种人物,在京城怎么可能籍籍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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