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也不过下头献上的一美人,又在对方年幼时早早逝去。
如若不然,堂堂皇子,也不至于将将十来岁就要跑到军营为自个儿搏个前程。
正如初见之时,眼前之人虽然年岁不过二十出头,却已经是一身从战场上下来的杀伐之气。
“说来那些年,父皇虽不曾看中于朕,却亦不曾过多苛责……”
说着,萧祈又不觉轻笑一声,方才抬眸看向一旁的安宁:“子安,朕今日这些无关之话是不是太多了些!”
手中还拿着刚送来的文书,安宁轻轻摇头:“陛下这般,亦不过人之常情……”
没有再多的询问,萧祈轻轻摇头,最终还是亲手在文书上盖下印章。
终究是眼下时局,容不得片刻优柔寡断。
三月,空气中还带着少许微凉。
走出殿门的那一刻,一阵冷风袭来,安宁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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