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中女子能上进,把握命运的机会本就不多。
这下好了,几乎一刀切个彻底。有赖这辈子的小脑壳,无关之事,她素来不怎么记得,因而等安宁反应过来,已经有些晚了。
早前她不是没有当堂提过诗会,结果呢,结果好嘛,一众瞧着灵秀的闺秀们却是一个赛一个的中庸。
愣是没一个敢露头的。
好似生怕犯了什么忌讳一样。
安宁:“???”
她有那么吓人吗?
凶巴巴地在身下之人肩侧咬了一口,安宁尚且带着晕红的小脸上难得带了些羞恼:
“杨二是杨二,心性如此,又与才学何干,本宫至于迁怒吗?”
“不好的是一个人,又不是一类人,还有诗文那么美的东西,本身又没什么错处!便是不懂,也不能否认它的美啊。哼,本宫才不是那等小气人呢!”
寝殿中,半人来高的琉璃宫灯还在亮着,照映出眼前之人愈发生动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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