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安宁无不遗憾道:
“谁让这位李六郎实在不中用呢,但凡这人身上有个功名,有了士人的头衔,今日这事儿可要麻烦数倍不止。”
一个无名之辈,没有触及到广大士人的颜面与利益,谁又会为他大动干戈不成。
真当士林中的读书人,包括那些世家很瞧的上那些破落户外戚不成?暗戳戳打压排挤才是常事。
呵,但凡瞧的上,融地进去,她这倒霉老爹也不会非要把女儿塞进去给这家人提升身价。
懒懒地倚在软榻上,安宁忍不住轻啧一声:
“我倒要看看,没了原身这个冤大头,根基浅薄,门中无一正经科举入仕之人,这家子如何在这偌大的汴京步步直上,得人尊崇?”
想到原身上辈子的遭遇,安宁眼中冷意一闪而过。
“可……可是,有了宿主你这一遭,你那倒霉老爹不会对李家更加愧疚,加以补偿吗?”
其实统子一直不明白,自家宿主这次为啥这般明火执仗,想要那姓李的命,还不好办,暗戳戳下毒不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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