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气昏了头吧。
芬克斯坐到床边,再次抬起她受伤的脚踝,拿出一个小瓶子喷了喷,接着摸出一卷纱布,一圈圈缠起来。
他手掌很热,指腹粗粝。
“这是?”星叶问。
芬克斯言简意赅道:“药。”
“……”
星叶知道是药,她能闻到一点中药的清苦,但黑色的药瓶子上没有文字,不是像是平时用的云南白药之类的呢。
可她虽然好奇,却不敢再问。
别说不敢问了,她现在愧疚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扫了她一眼,芬克斯说:“是侠客不知道从哪弄的,药效很好,一个小时你大概就可以走路了。”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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