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没安全感,所以一直都在逃避,自以为是地和别人划开安全距离。
“我不知道,”她哭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说。”
迟曜的手还搭在她头上。
虽然他没说一个字,轻轻压在头顶的力量仿佛给了她一丁点勇气,于是她继续说:“可能,怕提要求会被人讨厌,会被人拒绝。”
哭着哭着,她也不要什么自尊心了。
最后她哭着承认:“我就是害怕,我、我就是胆小。”
把所有话说完,林折夏的抽泣声渐渐止住,偶尔还会吸两下鼻子。
隔了会儿。
她听见迟曜问她:“哭完了吗。”
那颗被围巾裹住的脑袋点了点头。
“哭完我把围巾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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