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格林女士是母子关系的帕拉蒂正在咳嗽。

        提姆肚皮朝上地躺在她腿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蓝眼睛都放空了。

        地毯已经不再翻滚,稳稳地平摊在空中,载着两个小孩飞过哥谭静谧的郊外夜晚,顺着星星和月亮的指引奔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市。

        因为提姆蹦起来时差点抓空,所以趴过去拉住他的胳膊,结果猛吸了口冷空气于是咳到现在的帕拉蒂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勉强把剩余的咳嗽吞回了肚子里。

        用身体顶着提姆的屁股,硬是把他推上毯子的小飞象萎靡地扇动着耳朵,周身的红光似乎弱了些。

        而被一人一玩偶极限救援的提姆拍拍胸口,顶着乱糟糟的头毛坐了起来,毫无形象地叹了一大口气。

        “呼,我还以为我赶不上了。”他心有余悸地说,“幸好,幸好。”

        “你为什么……”帕拉蒂说。

        “没多想,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被这玩意卷走吧?”提姆拍拍屁股下的地毯,“只不过没想到会抓空。”

        他这么一说,帕拉蒂却想起了什么:“你的病还没好。”

        前不久提姆还趴在被窝里半死不活,从吃药到现在只过了八小时左右,连睡都没睡多久。生病导致他体力不足,所以判断才会出现失误,险些在帕拉蒂面前表演一个当场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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