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太想看到好不容易退烧的提姆在今夜的折腾后再次生病,独自躺在无人的客房里,挣扎着喊人却喊不来人的糟糕情况。

        “你可以睡在这里,”帕拉蒂说,“我这里有可以躺的飘窗,沙发,如果两个都不喜欢的话还可以打地铺……”

        提姆刻意露出沮丧的神情:“居然没有床的选项吗?”

        已经很疲倦了的帕拉蒂笑了几声——提姆明显是在开玩笑,他不会贸然往别人的床上躺,非常有分寸感。

        提姆最终选择了飘窗,他安详地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小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白净的脸。

        “晚安。”他说。

        “晚安。”帕拉蒂礼貌地回复道。

        帕拉蒂醒得比以往要晚。

        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地往飘窗处看,看到提姆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毛毛虫时还恍惚了几秒,确认了凌晨时分发生的一切并非自己的幻觉。

        提姆还在睡,帕拉蒂走到他旁边,垂着脑袋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沉睡不醒的男孩——脸没发红,呼吸温热而不是滚烫,显然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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