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郎雨石还说,京郊县令的呈灾‘飞碟’,也曾被京兆尹的人给拦过。”
朱鹮拧着眉睁开眼,从被子里伸出手。
江逸连忙躬身,将奏折送到了朱鹮手上。
朱鹮快速阅览,眉头越皱越深。
“陛下,此事除了郎雨石的奏折之外,大理寺正陆信鸿的奏折也呈上来了,其中贪墨资金数量,涉案官员的口供和真实的受灾状况,尽数罗列其上。”
朱鹮又接了陆信鸿的奏折看过。
古往今来,贪赃枉法一事屡见不鲜屡禁不止。
这件事说严重很严重,事发地就在朔京郊外。
天子脚下尚且能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那么其他天高皇帝远之处,无需细想,也能知道这赈灾钱粮,该是如何层层盘剥,真正到灾民手中的恐怕百不存十。
但若说不严重,对这户部司员外郎来说,根本算是不痛不痒。
朱鹮看了半晌,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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