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则眉头紧锁,杀意瞬间从眼中凌厉而起。
赵初荔见状,抬指轻挨眼角,拭去了鳄鱼的眼泪。
至少这一千分稳了。
“知则哥哥,大妖就在那里。”她指向蜿蜒进湖对岸的水榭。
此时的水榭内灯火辉煌,宴乐大作,通体金漆的建鼓矗立在接湖深处,上方皇冠华盖的四角垂下丝穗,狂乱地挥卷在鼓身。
伶人趺坐在氍毹毯上,单手高举鼓槌,身形僵定。
金漆鼓槌悬在半空,距离鼓面还有一段距离,并未真正敲打,建鼓声却不断间隔大作。
宾客或聚集走动,或把臂言欢,或吟风凑对,或凭栏垂钓,看不出异常。
二十来人的伶人队伍合力奏出美妙的音乐,为这场宴会增色。
赵初荔目力极佳,她很快发现其中有几名伶人面带假笑,双手并未弹奏乐器,而乐声却如常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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