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荔在那一刻流露出的坚决,让他忽然感到陌生,巨大的失落吞噬了他。

        青梅竹马多年,她总是他身后的小尾巴,甜甜糯糯的小娘子,时不时被他在无人之处亲一口,只有无尽的羞赧和缠绵。

        “咱们是有婚约的,只不过早一些做夫妻之事,算不上是逾越。”他那一刻也是入了魔,这些年忍得太久,血脉贲张,暴力和野兽的本能终于爆发。

        他用强压制,拼命吻上去,可荔荔冷漠厌恶的目光就像利箭一样,直直射中了他。

        下一刻,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

        荔荔裹紧衣衫,跌跌撞撞下了楼,让游船驶回岸边。

        江风夹着熏热,他的脸像烧红的炭块,滚烫不已,就这样望着荔荔跳下船,像摆脱什么不堪回首的噩梦一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叶知则一颗心冷热交替。

        回到宴席上,他燥恼得脖子上青筋暴起,不耐烦地拉扯领口,余光随意一扫,锁住了对他眼波灼灼的赵影棠。

        ......

        天色微朦,水榭四处寂凉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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