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守白时不时瞟过去,只看得见她鼓起的腮颊,咀嚼的时候像一只腮部发达的松鼠。

        他心里像塞了一团棉布,感觉有点堵,皱巴巴的难以舒展,连带眉头也拧蹙起来,他放下馎飥碗,对埋头大吃的陶晓山说:“还请晓山告知我们,张陌的家中住址。”

        陶晓山噎了一口,赶紧咽下去,放下碗端正地道:“我这就去查。”

        虞守白站起来:“我与你一同去吧。”跟赵初荔待在一个空间里,奇怪的感觉总是萦绕不绝。

        他们离开后,赵初荔受用地喝了几口汤,然后哐地一下扽下了碗,脸色不善地转向叶眉蛟。

        叶眉蛟吃得额际冒出茸茸的细汗,被她一盯,汗都吓凉了,变得如坐针毡:“殿下看我干嘛?”

        赵初荔粗声粗气:“你们除妖门的男子,都是渣吗?”

        叶眉蛟露出迷茫:“什么是渣?”

        赵初荔想了想:“渣就是腌臜,污秽之物。”

        叶眉蛟眉心一亮,摇了摇头:“也不全是,我阿弟算一个吧,总之权势越大,男子就越渣。”

        赵初荔高嚷:“怪不得,宗师就是最大的渣,虞守白自然也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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