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宝璐楼的酒博士,难道她死后成邪了?”赵初荔不明其理,望着那妇人,说话时有些磕齿。

        妇人发出幽涩的悲呜声,传到众人耳中,似乎被寒冷的河风灌了一头,瞬间凉到脚底。

        “她死前沾染了魅气,即便死后,也会因此受魅邪的召唤,不管尸体如何处理,魂魄始终是魅邪的傀儡,可供它随时驱使。”虞守白解释。

        赵初荔夹在双生子中间,想哭。

        萧茵娘缓缓抬头,声音如她脚下的河水,高高低低起伏:“小殿下,我已经死了,都是因为你,你那天不去宝璐楼,我便不会死,快把玉符牌给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跟着你。”

        赵初荔压下恐惧:“你染上魅气,本就活不长,害你的是魅邪,跟我有什么关系?”

        萧茵娘呼哧出气:“不是魅邪害的我,是官府害的我,我是心甘情愿做魅妖的傀儡,替我儿报仇,你别再狡辩了,无论如何你也是公主,你阿爷的官府害了人,由你来还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众人互望后,赵初荔表面镇定道:“你把话说清楚,官府是怎么害的你?若所言属实,我定会给你个公道!”

        “公道?”萧茵娘鬼哭凄凄,“我这样的人也敢要公道?小殿下,别诓我了,赶快把玉符牌交出来,否则我便夜夜缠着你,让你生不如死,何必呢?玉符牌对你来说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它能给我梦寐以求的一切,或者你告诉我,你从哪里得来的玉符牌?”

        虞守白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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