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撒盐的奇耻大辱。

        呼都渠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刻还在追逐丧家之犬,后一刻自己就变成了丧家之犬。没有马匹,没有辎重,精锐倾巢而出,大本营里应外合,遇袭易主。

        忙忙碌碌一出大戏,啥也没捞着,实时上演了什么叫为人作嫁。

        血淋淋的现实,激得呼都渠头上,青筋根根暴突。

        “马岱,老子把你当军师,学习于你,听信于你,你竟然跟我玩这个?”

        “大当户既然这么喜欢学习——”马岱的声音只有满满的讽刺,“那我不妨教教你,前殿悬挂的那副《鲁哀公问政于孔子之像》,诲人智仁勇、柔怀修、尊贤敬、礼亲勤。而你们这些豺狼,闭眼插香,干的是什么勾当?”

        “小叔叔,回去看看你的马吧。”壹多杂眼观仍旧混迹在匈奴大军里的车师前王,“你替匈奴人办事,牵制后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身怀原罪,也许也会被一并捅刀?”

        前王心跳一漏,呆愣看向呼都渠。

        到了这个地步,呼都渠也懒得再装了,横眉冷对道:“咋的,想造反?”

        兵力的绝对逆势,浇熄了前王心中一闪而过的野战幻想。

        “大当户,你好自为之吧。”前王撂下这句话,指挥着大军撤退,抽身离开了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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