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壶帝尴尬地咳嗽几声,开口道:“像你母亲那般的女子世间少有,我也曾召过一些有美女声誉的女子进宫,别说比得上你了,竟连你母亲都比不过。”
光君:“所以说,当年许诺同生共死果然是说说的啊,啊,孩儿学到了。”
桐壶帝脸都气黑了。
“你,高明!”
光君见他叫了自己大名,显然是气得不行,便微微一笑。
她本就生得貌美,微微一笑,更显得多情风流,如同一副画动了起来。
桐壶帝有再多的气也消失了。
桐壶帝忍不住道:“你的性子也该改改,也是朱雀脾气好,每次被你这般捉弄也没有动气。”
桐壶帝曾经偷偷观察过朱雀和光君相处,光君指东,朱雀叫嚷着往西,实际上却乖乖往东,他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等到有一次打猎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朱雀简直就像是一只狂躁的猎犬,主人让它去做什么,它汪汪直叫,状似不满,却还是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了。
桐壶帝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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