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偷窥,我还不知道文才兄有这等本事。”刘郁离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

        “是马峰伤口又疼了,我过来找谢大夫帮他看看。”马文才面上没有一丝心虚,理直气壮道:“要不是我过来了,现在谁还能帮你上药?”

        刘郁离左手一把夺过马文才手中的药瓶,说道:“我自己就能。”

        她之所以会来医舍,是因为谢若兰要根据伤口愈合情况,不断调整药方,上药只是附带的。

        刘郁离蘸取药膏,低着头小心涂抹在伤口处。十来日的时间,伤口已经基本愈合,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如今更多的是新肉生长时的痒。

        浅红敷粉的疤痕落在雪白的臂膀上,宛如一枝娇艳海棠,越发显得肌肤丰泽,手臂纤长。

        “你的胳膊又细又白,真像个姑娘!”马文才忍不住戏谑道。

        刘郁离面不改色心不跳回了一句,“我看文才兄也是个难得美人!”来呀!互相伤害,谁怕谁?

        马文才剑眉挑起,说道:“牙尖嘴利,你若真是个姑娘,这脾气谁能忍受?”

        刘郁离抬眸,定睛在马文才昳丽的眉眼间,赞赏道:“国色天香,若文才兄是个姑娘,我什么都能忍。”

        不就是男凝视角吗?谁不会呀!

        “你同我说话一定要这样夹枪带棒吗?”马文才有些生气。为什么刘郁离对他总是不假辞色,对祝英台却是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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