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竞凡和卫然春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回到人群里,然后就各自分开去收拾自己的弓和箭了。容竞凡收拾好弓箭,便走到周思言旁边问他:“今天下午夫女说了什么吗?她有发现我不在吗?”

        周思言摇了摇头,“夫女什么也没说。”

        看来今天下午的课很容易就混过去了,容竞凡有些开心,拍了拍周思言的肩,“那谢谢你了”。

        “不用谢。”

        周思言往后退了一步,不愿离她太近。容竞凡也看出来了,自己太没边界感了,以后可不能这样做了。

        卫然春拿了弓箭又回来找容竞凡,“咱们一块回去吧,今天出了一身汗,可得好好洗个澡。”

        容竞凡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走了。

        周思言磨磨蹭蹭的,等到大家都走了,才一个人走在最后面。回到书院里面,他立马就去了伙房帮工,这也是他给自己不立马去洗澡找的一个借口。要是有人问起他怎么不去洗澡,他就能说自己要去干活了,这样就不能怀疑他了。

        容竞凡没进过大澡堂,所以当她见到那么多白花花的果体时都愣住了,还是卫然春拉着她往里面走,她才能迈得动步子。容竞凡不好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脱衣服,便找了个角落洗。

        脱了衣服淋了水打湿了身子,容竞凡却找不到洗澡的沐浴露或香皂。卫然春在一边看到她在找什么东西,便问她,“你忘了带胰子吗?”

        “胰子?”

        容竞凡感觉她说的这个胰子好像是香皂的样子,便点了点头,“嗯,就是洗身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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