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芜悲从心来,不自觉的留下泪水,岳夫人关切的问。
“沅兮,怎么哭了?”岳夫人心里难受极了,她心疼江庭芜,更心疼五岁早夭的岳沅兮。
“风大,烛火迷了眼睛。”庭芜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出来。
夜色如墨,月光清寒,为雁南坡洒下一片银色,透出诡异的庄重。
翁少酒护着腰间的酒葫芦,走在无人的田间,还没开春,夜里寒霜重,翁少酒踩在枯草丛,鞋子湿了大半,翁少酒借着酒劲,哼起小曲。
“鞋儿湿,草儿深,美酒在手,美人在怀,我虽老叟,还能再来,哈哈哈,倒满美酒,接着喝啊,有的是钱。“
翁少酒喝的脸通红,远处有一处庄子,旁边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他还在沾沾自喜,指着良田醉醺醺的说道。
“全是我的。”
手还未放下,一道剑影闪过,翁少酒的食指当即被斩断,他酒劲上来,愣了片刻,居然伸着断指的那只手夺白刃,不出意外的又被砍去中指和小指,翁少酒清醒过来,捂着手喊痛。
死士不会对他喊痛有所心软,提着剑要砍,翁少酒大惊失色,大叫一声,屁滚尿流的朝家跑,死士在后面追着砍,慌乱间,另一把剑从侧方挡住了死士的攻势。
“翁大人,吃了那么多酒,路都看不清了。”朝夕手持着剑挡在他身前,他在雁南坡蛰伏许久,真的蹲来了高氏死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