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御批有从严,不知对这样渎职官员,《大明律》中是如何定下的。”
魏广德也不会说,大家都在打太极,不过他可以步步紧逼。
“轻者杖刑,重则斩监候。”
这个,其实很好理解,罪行太大可以直至死罪。
曾省吾看不下去了,叹口气说道:“好了,我建议对翁大立罢职为民,夺禄除名。”
这在对犯官的处置条例中,算是中上的处罚,再往上那就是入罪徒刑,甚至流放戍边。
其实,一开始曾省吾想的是罢免,但眼睛看到万历皇帝的从重处罚,于是加上夺禄除名,算是收回翁大立的官身,而不仅仅是丢官,那是连科举身份都没有保住。
听到曾省吾的意见,比自己还略微激进,魏广德双眼微眯,但并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看向张四维和申时行,心里琢磨曾省吾的盘算。
其实这时候曾省吾还真没盘算什么,而是他对这事儿确实深恶痛绝,刑部本来应该是问案的关键衙门,不仅没有想方设法查清案情,反而助纣为虐屈打成招,简直让他不能忍受。
重处翁大立,给其他人一个标杆,让他们知道违法的代价,对于整肃吏治是有好处的。
最怕的就是标杆被不断降低,最后把刑事案件变成纪律问题,内部处理,比如朝廷里惯用的申敕等不痛不痒的处罚,那以后官场只会越来越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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