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平时都有各自忙不完的事儿,今日有闲,倒是可以好好处处,联络下感情。”
张学颜笑道。
于是,大家也暂时不再去想张居正谥号的事儿,反正不管他们怎么想,最后都在皇帝一念之间。
只不过下来后,他们会怎么看,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内阁递送到司礼监奏疏的内容,在散衙后很快就在烟花酒楼里传来。
这个时候,大部分京官们都在那里,和同僚、好友一起饮酒作乐。
张居正的死,只是让他们震惊了一下,毕竟都已经致仕的官员。
也就是虎老余威在,当初张居正在时是何等风光,还不是说死就死了。
今日这些地方,说什么的都有,既有惋惜的,也少不了咒骂的。
特别是那些家有田地,品级不高还没实权的京官,对张居正的埋怨是很深的。
因为新政触动的就是他们的利益,他们要承担本应转嫁到佃户和平民头上的丁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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