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有。”帕米拉轻轻眨了眨眼睛说:“他们表白我同意,我按照我的养母所说的做了一切,接受他们约会的邀请,换上漂亮的衣服,接过他们送的鲜花,和他们共进晚餐,然后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内,他们相继离开并表现得很愤怒。”
        “他们知道你有很多个男朋友吗?”
        “不知道,养母安排了所有的时间,并巧妙地避免他们互相接触,他们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
        “那么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他们说我心不在焉。”
        “你觉得你是吗?”
        “我一直都这样。”
        席勒略作回想,发现他印象中的帕米拉也是这样,她好像是在做某事,但又不专注,但又看不出她把注意力放在了什么地方。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一定会认为她是在敷衍了事,这甚至比做不好更让人生气。
        “这样的事一直在重复发生。”帕米拉说:“养母挑选他们,我去接触他们,他们怒而离去,我回家受到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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