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用朱砂绘制的符文在鬼火中扭曲,分明是有人提前将阵法裹在瘴气里,借他吞雾之势送入核心。
"不过是些雕虫小技!"
噬魂老魔怒吼着催动噬魂魔功,杖身爆发出的黑紫色鬼气瞬间熔断数道符线,
"本王的魔功连魂河都能..."
话音突然戛然而止,后心传来刺骨寒意。
不知何时,南方增长鬼帅已悬于他身后,蚀天剑上缠绕的猩红锁链如活物般钻入骨缝,剑尖吞吐的血光正顺着经脉侵蚀他的魂火核心。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广目鬼帅肩上盘着的窥天蟒。
蟒瞳中翻涌的并非被困元神,而是他早已遗忘的童年画面:
幽冥沼泽的毒瘴里,幼年的自己正被三丈长的毒蟾追咬,裤脚还沾着沼泽特有的青黑色淤泥。
那场景如此清晰,连毒蟾口器开合时的腥臭味都仿佛萦绕鼻尖,让他护体的鬼气竟因心神剧震而出现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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