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母、子扇叶的协同运动,核心目的就是最大限度地减少乃至消除传统变几何机构在作动过程中难以避免的气流泄漏和非设计点流动分离,从而实现三种模式间更高效、更平稳、气动损失更小的过渡。”

        介绍完基本结构,刘永全稍作停顿,紧接着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目前,这套设计方案的01号和02号原型件已经安装在了涡扇25的03号、04号原型机上进行地面台架测试,但最大的挑战在于理论模型。”

        “我们目前用于支撑设计的,是基于简化假设的分流段二维气动模型,无法有效处理跨声速流场下,尤其是模式切换过渡态中,流场固有的强非线性和多自由度强耦合问题。”

        他微微叹了口气:

        “具体来说,模型难以精确重构第一涵道(核心流)和第二涵道(外涵道)在变几何过程中的复杂涡系相互作用及其对下游压气机入口流场的扰动,更无法准确描述不同模式切换瞬间的瞬态气动载荷和流动稳定性边界。这导致我们目前很大程度上依赖大量的、成本高昂的迭代试错和高密度地面测试。”

        “时间压力非常大,”刘永全的眉头紧锁,“盛京方面负责的、适配涡扇25的下一代战斗机项目,整体进度已经非常靠前,并且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海军舰载航空兵也希望尽快获得一种具备强大超音速巡航和全向隐身能力的舰载机,用于取代歼15系列。”

        其余众人也纷纷点了点头。

        随着太平洋两岸的实力对比逐渐发生变化,华盛顿方面选择铤而走险的可能性也在逐渐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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