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局长？”
常浩南的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意外。
不过紧接着还是走上前，跟对方握了握手：
“好久不见。”
说完便坐到了旁边的另一张沙发上。
栾文杰，国家航天局局长。
这可确实是太巧合了——
刚才常浩南虽然给丁高恒打过电话，但并没有在里面说明具体的来意。
名义上来说，载人航天工程的总指挥是由国防科工委主任担任，也就是丁高恒。
但这主要是为了便于协调整个军工系统的力量，挂名的成分偏大。
所以，给庄秉昌争取一个育种的机会，最后还是要落实到栾文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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